乾隆即位后只有两个亲弟弟,为何他们的结局都十分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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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0 15: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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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海

编辑|星海

《——【·前言·】——》

乾隆继位后,他身边只有两位亲弟弟与自己最亲近。一个叫弘昼,一个叫弘曕

这两人最初受宠甚重,然而几年后,他们的命运急转直下,从被供养的宗室贵族变为被处罚、被责难的对象。他们结局为何都如此凄凉?

从至亲到权贵

乾隆即位之初,朝中显得既威严又紧绷。雍正帝去世后,弘历继承皇位。此时在宗室中,只剩下两个亲弟弟还在世:弘昼与弘曕。他们的命运被乾隆帝的宠爱与戒备交织决定。

弘昼生母为纯悫皇贵妃耿氏,是雍正帝第五子。弘曕生母为谦妃刘氏,是雍正的第六子。乾隆继位时,弘昼与弘曕都年幼。乾隆赐他们封号、爵位、宅第、金银、园林等物质礼遇。

一开始这两位弟弟得到了极佳的待遇。弘昼被封为和亲王雍亲王府旧邸和周边府第赐给他使用。他管理一些内务府、园林事务,有时负责皇室的园馆花圃、奉宸苑、皇家园林花圃这些并非核心政务,却十分显眼的职务。乾隆皇帝多次赐予他金银田地。

弘曕则被乾隆过继给果亲王允礼为嗣子,以继承果亲王的爵号与家产。允礼无子,果亲王家产丰厚,这样安排在制度上给弘曕一个较为稳固的宗室地位。他年幼时住在宫中,受教于诗书、礼仪、诗词工夫不俗。乾隆为他指婚、赐婚礼;大婚后,还被派管理武英殿御书房圆明园等事务。他曾兼管造办处都统署理等多个旗务。年少富贵、职务众多。

乾隆对两人有较高期待。制度上,亲弟弟虽不可能与皇位竞争,却必须表现出忠顺守礼、无意图干政。朝中礼制严格,诸王行为受到监控。乾隆即位的年代,对亲王、皇子政治参与与礼仪越界敏感

弘昼与弘曕因为他们身份高、待遇好,自然被放在显微镜下观察朝廷、礼部宗人府军机处大臣都参与监督。乾隆初期的宽容、赏赐、信任让两人觉得自己可以活在光环之中。

荒唐与失礼背后

随着年岁增长,弘昼与弘曕的行为偏差越来越多,令乾隆及朝中官员不悦。偏差并非小节,有些明显触犯礼制与皇权边界。

弘昼偏好荒唐行径,几件事最出名。某次朝会中,他与讷亲(军机大臣)争执,当众辱骂讷亲,挥拳动手,将讷亲掀翻在地。朝堂秩序被打破,百官震惊,却无人敢谏。这种场景冲击宫廷形式与庄严。

弘昼目的似要向乾隆表明自己无意争权。又一次,他在府中设灵堂,自扮亡者角色,让仆从哭泣,他本人则在旁指挥这一切。仿佛在模仿丧礼,以“自污”方式示忠,“荒唐王爷”之名由此传开。还有行为如宴请、请安、祭祀中失礼位置僭越,膝跪之处等礼节出错,常被御史弹劾。

这些荒唐行为若只在后台传闻之中,还可能被忽视。弘昼却往往在公共场合失礼。比如殴打大臣事后,乾隆虽有斥责,但未重罚。乾隆有时在旁观,未制止。乾隆对此种荒唐似乎容忍。这种“半宽容”反而助长弘昼的放纵,也让官员私下议论,他名声摇摆不稳。

弘曕的偏差被乾隆官方“谕旨”明列。乾隆二十八年五月,乾隆下诏列举弘曕三方面的八条罪状:贪心不足、非法牟利私设煤窑占民产、私托官员牟利、干预选官、藐视天威、行为放纵、礼制失常、不尊懿旨、请安跪坐之类冒犯仪节之举。

尤其请安时在太后宫或皇帝专属跪位处膝席跪坐,被乾隆视为极大的越礼。还有圆明园失火事件,弘曕距离宫殿最近,却来得最晚,还与其他皇子笑谈露齿,引人非议。乾隆在谕旨中对此表达“极不理解”。此外,弘曕与民间、官吏间有私开煤窑、买卖绣缎玩物等经济行为,被指为损害百姓利益。

朝中大臣、御史、礼部、宗人府都参与弹劾或上奏这些事件。礼制失常被视为触犯皇权的标志。乾隆对这些行为不只是冷言批评,也有实质处分:降爵、停俸、罢免。弘曕被革除亲王爵位,降为贝勒,全数职务被撤;护卫、官员与属下也被降格或撤职。这样的处分在宗室中极为严重。

弘曕病态情绪由此加剧。传说其内心自责且羞愧,生活闭门,不敢见人。病情与精神双双受损。据史载他在降爵后不久病重。乾隆虽有时候显露怜悯之心,下令为其定谥号为“恭”、恢复果郡王爵位,但已是末路。病在1765年春加剧,不久去世,年仅三十三岁。

王爷不能任性

乾隆朝最复杂的不在于政务,而在于人心。尤其是宗室。乾隆对亲王有自己的管理术。他既不希望他们权大招忌,又希望他们守礼知分。这个界限模糊,也最难拿捏。弘昼与弘曕,就都跌在了这个看不见的“界”。

弘曕少年被过继为果亲王允礼之嗣,承袭爵位。这种安排看似光鲜,实际限制重重。果亲王系出贤王,祖上勋旧,家规严厉。弘曕虽非亲出,却必须承担全部祭祀、礼典、仪轨与宗室规训,任何礼节上的闪失都会被放大。

问题随之而来。弘曕出入宫廷时礼节频频出错。在一次向太后请安时,他坐错跪席,膝垫用的是皇帝御用之位,这在宫中是大忌。礼部上奏,宗人府交办,乾隆严责。此事成为其日后被废爵的重要导火索之一。

而这些,并非孤例。他管理果亲王府时,手下管事屡出贪弊。他本人又好雅集、好鼓乐,府中招揽伶人、设宴酣饮,常在白日高声作乐,扰动民间。

一次圆明园失火,弘曕是最早得到消息的宗室,却姗姗来迟,反倒在失火现场言笑晏晏,被人当场告发。乾隆得讯后震怒,在御前会议上严斥:“既负名器,又失德操。”这句话如重锤,直接砸碎了弘曕的“果亲王”光环。

相比之下,弘昼的问题更“另类”。他并不直接违纪,也不贪财擅政,却有一种“荒唐”的存在方式。年轻时他曾殴打军机大臣讷亲,事发当朝,群臣面前扇人耳光。他也常常着便衣混入市井,流连坊间。

更夸张的是,他曾在府中为自己举办丧礼,仿真棺椁、设灵堂,自言“已死”,命仆从披麻戴孝。一时传遍京师,有人议论他疯了,也有人猜测他装疯避祸。乾隆未有明确表态,只是罢其两年俸禄,谕旨“令其闭门自省”。

但真正让乾隆无法再容忍的,是他们不断触碰礼制的底线。弘曕因理事失职、言行无度,逐步成为“失仪”的代名词;弘昼虽无实罪,但他的行径已让朝臣群起攻讦。礼仪制度不是浮在表面的形式,而是君臣秩序的符号。乾隆最在意的,正是皇权秩序的稳定。他不容有丝毫挑战,哪怕对方是亲弟弟。

朝中御史、宗人府连年上奏,批弘曕“权欲深重、恃宠骄恣”,言弘昼“无状自纵、形迹乖张”。奏折多到需专人分类处理。乾隆虽数次下旨“暂缓查处”,但到乾隆二十八年五月,一纸旨意终将弘曕打入深渊:革爵、降俸、削权,勒令闭门不得擅出。原有果亲王名号被收,印玺上缴,府邸缩编,亲随遣散,几近废人。

弘昼未被废爵,却自此退出政务圈。他虽仍享有“和亲王”封号,但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宗室代表。每年只按例参与几场典礼,其余时间闭门不出。王府内乐声再无,门前红毡不再铺展。他曾是乾隆朝最特殊的王爷,如今却成最沉寂的宗室。

结局注定悲凉?

乾隆帝对两位亲弟弟的态度始终复杂。他有骨肉之情,也有君主之责。两人早年皆受恩宠。弘昼得赐御园,参与内务府事权,甚至数次随驾南巡。弘曕年少聪慧,乾隆亲为其赐书题字,赏赐名马、书画、玉器不计其数。他曾对群臣言:“朕之二弟,皆可重任。”

但政治从不讲感情。乾隆越位日久,越看重制度。他开始觉得亲情是种负担,宗室中只要有一人不守规矩,就会败坏朝纲。乾隆十四年起,他开始收紧对宗室的控制,设宗人府考绩制度,凡是亲王每年需上报礼节履历、府务执行、属官任用等情况。一旦出错,立即传谕处分。

弘曕在失势前,曾试图挽回形象。他上书请求赴边任职,自请守边三年,以表悔过。但乾隆未允,只回了八字:“居室慎行,自省其身。”此后弘曕闭门不出,据说情绪极端低落,每日不语,夜间梦呓呼号,府中奴仆不敢靠近。三年后,他一病不起,卒年仅三十三岁,尸骨瘦削,葬于郊外小丘,未配宗庙

弘昼去世前亦无高光时刻。虽未被废,但早已被边缘。他最后一次出席朝会,是乾隆三十三年冬季祭天典礼。他走得迟缓,须发皆白,乾隆未多言语,只点头示意。两年后病重,乾隆遣太医诊视。临终时口不能言,喉间喃喃,无人能懂。他死后,乾隆为其赐“恭”谥,予礼葬,棺椁为双层嵌玉,远不及皇子之制,但也非废宗之简。

两位弟弟,一位被彻底抹去痕迹,一位保全封号但声名狼藉。他们不是谋逆者,不是奸臣,也非庸碌之辈。他们的凄惨,在于不断试图挣脱制度,又终被制度反噬。

乾隆终其一生,也许并不曾恨这两个弟弟。但他更怕天下人议论皇室无纲。兄弟之情,最终敌不过帝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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