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的长河中,有着一种奇妙的想象力,那便是假设一个小小的改变可以影响整个局势。如果一场泡尿能扑灭挑衅、改变反叛、驱逐瘟疫和化解税收问题,这泡尿着实了不起。这样的局面使得明王朝得以坚持下去,并迫使人们思考未来的道路。他们可以犯错,但必须清醒地面对问题并进行改革。因为不改革就意味着灭亡,而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对世事看得更加开阔。新时代即将开启,新的挑战也为明王朝的统治者带来了机遇。西班牙人、葡萄牙人、荷兰人已经来了,虽然吃了亏,但也吸取了教训,有了金融货币基本知识。铜钱和宝钞的失败经验使他们开始摸索银本位的新型纸钞发行制度。在经历了十七世纪中期全球通胀危机后,他们仍然看到了希望。国防武器的更新换代使得西葡荷人并非全面对抗中原王朝,英国人的介入还为时尚早。美洲高产作物逐渐深入内陆,小冰河期也渐渐远去,人们至少不会挨饿。北方的互市政策继续执行,武器的进步很快将抵消满蒙骑兵的优势。他们很快就将成为中原经济体系下的受益者,与世界接轨并充满热情好客。这些年受欧洲人欺压的日子即将结束。明王朝能够平稳地迎接英国工业革命时代本身就是一种胜利,不需要假设我们的参与感为前提。
我最讨厌那些贬低我们文化传统的谬论,认为统治者不可能放弃权力。然而,历史证明了否定这种观点。从李贽、黄宗羲到顾炎武和王夫之,这些人的存在难道是虚构的吗?前明王朝并非缺少开疆之志,就像西班牙和英国一样,只是通过出口创汇默默积累。现在,正是时候进行变革。汉家王朝不会像清王朝那样让人们退缩和畏惧外界。相反,他们将积极参与国际事务,甚至可能参与茶叶战争。他们可以选择立宪制度或君主专制,而不会像清朝那样被八国联军羞辱。汉家王朝的外交政策也不会愚蠢到点燃使馆区并与全世界宣战。
但要捋清朝的历史,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在清朝统治下,汉族传统文化被扭曲和剥离,人们沉浸在各种各样的言论中。这个时代已经不再适合君主立宪,君臣关系已经破碎,要重新塑造文化基础和民意基础太过困难。所以,保留皇族也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