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醉翁亭记》的人都知道,这篇短文和他的寓言《卖油翁》都被选入了初中语文教材。他就是北宋文学大师欧阳修。
《醉翁亭记》是欧阳修39岁被贬安徽滁州时写下的千古名篇。很有诗意,色彩丰富,描写了滁州的山川变化和四季景色。其中名句‘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在山河’广为流传,深得人们的喜爱。
本文也从一个侧面展示了欧阳修治理滁州的成就。欧阳修,在滁州工作才两年,真的很厉害。当时他注重生态保护,把依山傍水的滁州变得美丽而多云。
事实上,欧阳修在滁州的工作不仅人们记忆犹新,而且他的为官生涯及其涉足的文学、历史、农业、金石学、家谱学等领域都有许多令人瞩目的成就,被称为'唐宋八大家''古文四大家'之一。
又是有名的‘伯乐’,慧眼识英才,桃李满天下,可谓北宋一面全面而尊崇的旗帜。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伟大的‘巨人’也充满了困难和丑闻,留下了许多浪漫的轶事和可悲的传奇。
不幸的是,欧阳修在他4岁的时候就夭折了。因为我父亲是个清官,他没有给妻儿留下他们生活所需的房产和土地。父亲突然离开,家里陷入困境,欧阳修的童年变得坎坷艰难。
无奈之下,母亲只好带着欧阳修来到湖北随州,去找在随州做官的叔叔欧阳烨,希望欧阳烨帮她谋生。
而我叔叔欧阳烨,清正廉洁做官,家境贫寒,只能提供基本的住宿。他虽然很照顾侄子欧阳修,但是没有多余的钱给他买纸笔等读书学习工具。
好在母亲郑,出身江南名门。她是一位既懂书又懂道理的女士。她理解欧阳烨的难处,亲自帮助欧阳修学习:找来一根芦苇杆当笔,教欧阳修在沙地上认字。
这是欧阳修名母画干儿子的故事。
正是这种吃苦,让欧阳修从小刻苦学习,成为远近闻名的‘学霸’。
这一点《欧阳修年谱》记载得很清楚:‘家善穷,借书抄。’可见欧阳修小时候读书不容易。
另一个考验:10岁时,欧阳修无意中向邻居借了六册《韩愈《昌黎先生文集》,从此爱不释手,刻苦学习,终于大获成功。他说,‘神奇小子,总有一天会有另一个名字的。’
后来成为文学大师的欧阳修,确实深受韩愈的影响,并在他的基础上推动了北宋的诗歌革新运动,从而开创了一代文风。
欧阳修毫不退缩,在家呆了两年继续巩固复习。几番自省之后,他也请叔父指点迷津,好让他在天盛六年(1028年)前往汉阳。听了学者严旭的讲座后,他深受启发,并写了一封真诚的信《上胥学士偃启》。严旭被欧阳修的文采所感动。
第二年,严旭陪同欧阳修到了首都开封,并推荐他在开封参加国子监考试。
这一次,沉着冷静的欧阳修展现出了自己最好的水平,能够在高中排名第一。不久,入围的欧阳修参加了国学解答测验,再次名列前茅,获得了“解答”
不久,参加仁宗皇帝在崇政殿主持的进宫考试,排名第十四,进士中排名第二。据说他的文章在这次考试中非常优秀,他本可以获得冠军。因为考官颜姝担心欧阳修再登顶会沾沾自喜,所以故意压低排名,对他进行打磨。
即便如此,欧阳修的才华和潜力还是不胫而走。后来,非常赏识欧阳修的老师严旭把女儿徐莹莹许配给他做女婿。
当时欧阳修考上了高三,重新找到了工作,娶到了老婆,三次上门,这是莫大的荣誉。
010年至1010年,天盛九年,即公元1031年,25岁的欧阳修被封为侍郎将军兼省校书记,赴西京升任洛阳,从此步入仕途。
欧阳修在洛阳任职三年多,于游静元年(1034年)被召回京,授宣德郎为馆中校勘员,参与《崇文总目》的编纂工作。
这期间,欧阳修因为支持范仲淹的变法号召,得罪了以刘皇后为首的既得利益集团。游静三年(1036年),30岁的他被贬为地方官,任夷陵县(今湖北宜昌)知府。
这是欧阳修的《一起坠落》。
1040年,因朝廷需要编《崇文总目》,在夷陵做了四年县令的欧阳修被召回北京,继续编《崇文总目》,恢复亭中校勘一职。任务完成后,他把自己的见识换到了谏院,当了一名谏官。
于是,欧阳修在仁宗皇帝的支持下,积极参与范仲淹、韩琦、富弼等朝廷官员发起的“庆历新政”。
没想到‘庆历新政’实施不到两年,于1045年以失败告终。随着范仲淹等人的贬谪,欧阳修也被贬至滁州,后又辗转扬州、颍州、应天府等地,在当地工作了4年左右。
这是欧阳修的‘二起二落’。
祐元年(1049年),宋仁宗召见43岁的欧阳修回京,升任翰林学士,主要负责史馆的编纂工作。
何志元年(1054),欧阳修被诬陷。
贬同州时,宋仁宗在欧阳修向他辞行时收回成命,令欧阳修留京编修《新唐书》。欧阳修至此便在京城得以长期工作,且官运亨通。除了编修《新唐书》外,还自修《五代史记》(即《新五代史》),并于嘉佑元年(1057年)担任主考官主持礼部(进士)考试;
于嘉佑三年兼任龙图阁学士,权知开封府;两年后,拜枢密副使;公元1061年,55岁的欧阳修升任副宰相职务的参加政事,兼任刑部尚书、兵部尚书,仕途由此登顶。
熙宁三年(1070年),宋神宗启用王安石实施"王安石变法",欧阳修对变法中的青苗法等持不同意见,遭到王安石排斥,欧阳修便改知蔡州(今河南汝南县),自号"六一居士"。
次年欧阳修辞去太子少师之职,迁居颖州(今安徽阜阳)。熙宁五年(1072年),66岁的欧阳修在家中逝世。死后,获赠"太子太师",赐谥号"文忠"(他的著作由此称《欧阳文忠集》)。
这就是欧阳修的"三起三落"。
欧阳修成为翰林学士、礼部主考后,堪称"千古伯乐",他好为人师,对有真才实学的学生,一旦发现必是量才使用、竭力推荐。
在"唐宋八大家"之中,除前辈韩愈、柳宗元以外,其余的"三苏"、曾巩、王安石五人均曾被其相中或提携或举荐而名扬天下。
欧阳修是韩愈倡导的古文运动的传承者,他主张与之一脉相承的"通达平易"文风,积极推行诗文革新行动,反对华而不实的"西昆体",不主张刘几倡导的以玩弄生僻字词为时尚的"太学体"。
欧阳修在1057年担任礼部主考官那年,发现了两份试卷。一份就是"太学体",开头写道:"天地轧,万物茁,圣人发。"欧阳修马上续作"秀才剌,试官刷。"予以犀利批评,意思也很风趣:这秀才学问不行,试官只好不录取了。
一份就是有"平实"文风的《刑赏忠厚之至论》,该文写得语言流畅,说理也透彻。欧阳修原以为是他的学生曾巩所写,不便录为榜首,便定为第二名。
当拆开封卷得知作者是苏轼,大为欣赏,从此便对苏轼奖掖有加。在欧阳修的栽培下,苏轼成为继他之后的又一文化巨人。
此外,欧阳修还对张载、程颢、吕大均等旷世大儒有推荐与提携,对包拯、韩琦、文彦博等朝廷重臣也有激励与共勉。
可以说,北宋文坛泰斗欧阳修挖掘、录用和提携了一大批当世有影响力的才俊,被他相中的,好多当时还是布衣之身,寂寂无名。正因为遇上欧阳修这位大神级的"伯乐",使得北宋中期一时星光闪耀,泽被后世。
不过,欧阳修也是凡人。
他年少时,尤其在刚步入仕途"曾是洛阳花下客"期间,亦多情风流。不仅与好友梅尧臣(宋诗开山鼻祖)、尹洙(1024年进士)等人时常饮酒赋诗纵情放歌,还红尘作伴,放荡不羁,亦得顶头上司洛阳留守钱惟演的默许与支持。
这钱惟演是吴越忠懿王钱俶之子,生性豪放,对后起之秀颇为厚爱。欧阳修来洛阳工作后,尽管他年长30岁,但志趣相投,二人成为"忘年交"。
一次,钱惟演作东宴请欧阳修等一干年轻人,谁知欧阳修迟到了半个小时,还携带一名"官妓"气喘吁吁赶到。迟到原因竟是欧阳修为这名女子找金钗,找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没找到。
钱惟演对此并没有介意,还哈哈大笑说,若欧阳修当场作一首词,作得好,他补给女子一枚新金钗;做得不好,罚酒三杯。
欧阳修思忖片刻,当即作《临江仙》: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
凉波不动簟纹平。水精双枕,修有堕钗横。
落笔自然,造境精致,一时赢得满堂喝彩。钱惟演只好令仆人去购来金钗为女子补上。
欧阳修后来亦为青楼女子作了大量艳词,其代表作如《少年游》、《系裙腰》等,虽是随手应景之作,但也体现其私生活有失检点。步入仕途后便被政敌作为武器拿来攻击,以致欧阳修被绯闻缠身,弄得狼狈不堪。典型的莫过于以下两次:
一次发生在1045年欧阳修在京任谏官时,开封府审理一个案子,恰好是他侄子欧阳晟的妻子张氏与府中仆人偷情而被告官。
这张氏系欧阳修的外甥女,不仅当庭承认此事,还透露私情说与舅舅欧阳修也有染。证据便是谏官钱明逸煞费苦心找到的《望江南》,说这首词就是欧阳修早年写给她的:
江南柳,叶小未成阴。人为丝轻那忍折,
莺嫌枝嫩不胜吟。留著待春深。
十四五,闲抱琵琶寻。阶上簸钱阶下走,
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这一意外的"绯闻"顿时让欧阳修哭笑不得,尽管后来朝廷派出调查组核实,因证据不足宣布此事不成立。
但欧阳修还是被贬到滁州,究其真正原因,其实是他支持范仲淹的改革而遭到蓄谋已久的政治攻击:原来张氏已被钱明逸买通,有意给欧阳修制造这起似是而非的花边新闻。
另一次发生在1065年,欧阳修已58岁回京任副宰相的高位。
又有谏官举报欧阳修,说他大儿媳吴春燕与之"爬灰"。这一诽闻经调查仍"证据不足",但也让欧阳修险些陷入身败名裂之中,因司马光在《涑水纪闻》中就曾记述:"士大夫以濮议不正,咸疾欧阳修,有谤其私从子妇者。"
所幸宋神宗没有轻信谏官之说,还抚慰欧阳修"不要理会这些流言,朝廷还是相信你的。"欧阳修的颜面才得以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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