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新闻挑战#
对婚姻最基本的尊重就是忠诚,这是我和陈伟的共识。基于对人性的善良,我一直觉得那些出轨渣男的故事都是添油加醋编出来的,但没想到会被打得这么快,这么血腥。
我叫申雪,今年38岁。我做全职妈妈五年了。全职之前,我也是一个坚强的人。陈伟的酒店开业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负责。
朋友那天生孩子,老公出差在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让我带她去医院。我朋友是二胎。去医院的时候,她有八根手指,直接去了产房。
当把一个朋友推进产房时,女儿杨洋突然大声叫她的父亲。我站在那里,陈伟正在产房前焦急地踱步。
此时,陈伟应该在深圳出差。他告诉我,他想在深圳开一家日本料理店,一个多月不回来。
不一会儿,一个护士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喊道:林的家人。
陈伟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医生,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母亲和孩子都很安全。"
"我妻子什么时候能出来?"
"在产房呆两个小时就可以出来了。去给产科买点吃的。"
"嘿,谢谢你,医生。"陈伟脸上的笑容堆成一团。
多么温馨的一段对话,我却感觉嗓子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女儿推了我,我才反应过来。
我女儿十岁了,她大概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走过去的时候,陈伟还沉浸在孩子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我屏住呼吸说,& quot恭喜你,陈嘉有女王了。"
陈伟突然抬头看着我,迷茫而不知所措。"申雪,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孩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是孩子的父亲,你还要捍卫什么?"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哭着说,& quot陈伟,你老婆孩子就在你面前。你不是说你不认识里面那个撒谎的女人吗?"
产房外的人都看着我们。陈伟把我推到一边,我把他推开。"别碰我,我觉得很脏。"
陈伟强压低了声音,显然生气了。"申雪,你能小声点吗?看看你现在。你和骂大街的婊子有什么区别?"
我突然笑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没错,陈老板的老婆在同行中是出了名的大方能干。她拿到了饭桌,拿到了工地,爬上了十几层楼的围墙,拿到了老赖的户口。
当然,在同龄人中,陈伟也是出了名的疼老婆。
我推了陈伟一把,他踉跄了一下,怀里的孩子在哭。我看着他笨拙无力地哄孩子的样子。他这样哄过杨洋吗?
突然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打在我身上,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quot你已经是不会下蛋的鸡了。有人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应该感激。你要是不知好歹,敢动我孙子,我就让你扫地。"
婆婆就是骂人家的婊子。她甚至没有呼吸。她来来去去就骂我不能生孩子。这种明明是我占了上风的出轨剧,却被婆婆骂,好像我才是最有罪的人。我拖着女儿逃出医院。
15年前,我和陈伟结婚,两人都没有高学历,也没有什么技能。听说三亚是杜兰花生的地方,于是我们拿着一次婚宴省下来的一点钱来到三亚,在一个老乡的拉下做了一个小项目。
那时候很辛苦,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除了给工人做三餐,我还得照顾工地上的管理。陈伟主要负责社交和接项目。
在饭局中缠绵,陈伟的身体很快就让他吃不消了,我就跟着他慢慢应酬,从滴酒不沾到三杯后醉醺醺,再到面对一杯杯白酒,我能轻松避免出丑,处理自如。
不管什么饭局,我们都去,主要是拓宽人脉,低调做事。
经常半夜我们两个在路边,吐的很厉害,然后互相取笑。那些日子虽然难熬,但我们的心却是彼此靠近的。
有一次我接了一个大项目,资金中断了。甲方成了老赖,不肯给钱。那时候我怀着杨洋,天天去堵老赖。有一天,老赖突然流血早产,他害怕承担责任,就把山顶一块不值钱的地转让给了我们。
也是因为早产,我失血过多,割破了子宫。当时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陈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这辈子要是骗了我,他就不是人了。
哈哈,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陈伟是个有头脑的人。他拿着土地抵押,找了几个合伙人建了一个山顶酒店。随着三亚旅游业的蓬勃发展,酒店的收入越来越多。
我开始整理,是陈伟隐藏的太好,还是我太大意了?
大约一年前,陈伟开始频繁出差。用他的话说,他参观了其他地方和其他项目,我认为是合理的。
除此之外,他每次出差,晚上都会和我视频,说很多像说再见比结婚好之类的甜言蜜语。只是晚上九点以后,我几乎找不到他了。他说他习惯了关机早睡。
还有一次,我和他玩视频的时候,听到了流水的声音。陈伟说是电视上的。那个女人不是在挑战我吗?
四个月前,我生日那天,陈伟匆匆赶回家,送了我一本书作为生日礼物。他知道我不看书,结果发现我心太大了。
陈伟直到三天后才回家。经过三天的挣扎,我不想吵架,只想解决问题。我问他,& quot你和她在一起是因为爱,还是只想生个儿子?"
陈伟握着我的手,真诚地说& quot申雪,海霞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她从来没有要求我给她什么,她也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的。”我抽出自己的手,“陈伟,好一个涉世未深,这么说,是你骗她给你生孩子吗,要去母留子吗,还是说,你们陈家想要妻妾同住。”
在我的嘶吼下,陈伟才交代他们之间的事,那个女人是两年前应聘到酒店前台的,陈伟看着她形象好,带着她应酬几次,酒杯交错,逢场作戏,他们就在那场酒局的起哄下,半推半就,在自己的酒店发生了关系。
自己的酒店,干起那事来也方便,哪怕姑娘上着班,陈伟心血上来了,一个招呼,随时就可以缠绵解渴,时间久了,他直接把姑娘圈养起来,作的是为他生子的打算。
真打脸,我用命打下来的江山,成了别人寻欢作乐,践踏我尊严的战果。
陈伟誓言旦旦,他只爱我一个,他心里只有我一个,只要闭上眼睛,我的脑海就呈现出陈伟与那个女人在床上打滚的画面,可笑的是,这样的男人,却口口声声说爱我,太可怕了。
我沉默半晌,“我想见一见她。”
“啊?”陈伟警惕性的看着我,“海霞她,她还在坐月子,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我笑不由心,“怎么,这么快就护犊子了,你是害怕我去折腾你儿子,还是担心我伤害你的情人?”
“海霞只是个小姑娘,不懂事。”陈伟在我强烈的目光下,还是点头了,“爱妈妈月子中心。”
我来到林海霞的单间,她正在专注地自拍,好看的妆容一点都不像我坐月子那会,手忙脚乱,蓬头垢面,一身奶迹。
林海霞大概是在手机镜头看到我,扭过头来,“大姐,你走错房间了吧?”
“我是陈伟老婆。”
眼前这个女人明显呆了一下,嘴角动了动,才勉强挤出一点笑脸,低着头,刚才那点风姿,全然不见,“对不起。”
来之前,我准备了一箩筐的脏话要骂她的,当听到她这句对不起,我承认,我懵了,我走过去,看了下小孩,小孩子睡得香甜,十分可爱,“多大了?”
“我吗,23。”林海霞明显比我还紧张,“姐,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我知道,陈伟跟你是患难夫妻,我从来就不敢想要取代你,我只是尝到了甜头,想过好一点的生活。”
林海霞比陈伟坦白明了得多,她三言两语的,就说通了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协议关系。
生孩子之前,陈伟跟她白纸黑字签了协议,她不得逼陈伟离婚,不得让我知道她的存在,至于以后,她若是寻得好归宿,孩子归陈伟,而她得到的,是一笔丰厚的金钱。
我觉得不可思议,这么苟刻又于她毫无归属感的协议,她怎么会签的。
我问她,“你爱陈伟吗?”
我明显看到她笑了下,意味深长的,“也许爱吧,不过,我有自知之明,他爱的是你,他一直爱的都是你。”
我们都没有说话,彼此看着对方,被我看得捉急,林海霞又别开眼,“姐,实话跟你说吧,我觉得结婚没意义,这辈子,我有孩子,有钱了,我还要那张纸干什么,就算陈伟真的动了跟我结婚的心,我也未必会同意的,你跟他之间,还有那么深厚的感情,而我跟他的联系,顶多就是一个孩子,反倒是现在维持着这样的关系,他对我还有一些情份,也不能平白无故的从我身边把孩子抢走,若真要结婚了,还不一拍两散,伤神又费钱,何必呢!”
原来,我才活成个笑话,人家一个小姑娘,只是想借陈伟过上好日子,倒也看得通透,有儿有钱,就够了。
他们这种奇葩的协议,正表明了骨子里的自私,陈伟这么算计自私,让我心里发怵,“我会跟陈伟离婚的,结不结婚,那是你们的事了。”
林海霞有点着急,她急起来,直扯着我的衣袖,“别啊,姐,不要离婚,我真的没想过要去破坏你的家庭的,我也没想到,就这么巧了,在医院也能让你看到。”
“我要是没看到,你们能瞒一辈子吗,陈伟会让他的儿子无名无份吗,还是,你们再编一个谎话来诓我?”
4.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糊糊涂涂的回来的,看到我,女儿小跑着过来抱着我,眼里的惶恐我尽收眼底。
每次婆婆过来,女儿就这样闪躲,婆婆将我切除子宫的错归结到女儿身上,对她一直都不友好,可是,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沈雪回来了,反正你在医院也看到了,我也不扯别的了,我要把我的大孙子入户在陈伟的名下,要么你就做个挂名妈妈,要么。”婆婆没有说下去,她挤眉弄眼的看着我,像打了鸡血一样,扬眉吐气的。
我抱着阳阳,“不用那么麻烦了,我退出,我离婚,行了吧。”
婆婆也许只是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没想到我动了真格,一向口能善辩的她,惊讶的吱吱唔唔着,硬是挤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
在医院回来那天,我就决心要离婚了,只是不甘心,想见一见这个第三者,原来是一个单纯冲着钱来的丫头,这两个人背着我在我心口上捅刀,却都说不想伤害我,我觉得恶心,觉得耻辱。
陈伟死活不肯离婚,还拿女儿跟我谈感情,婆婆见我不松口,拉开陈伟,“离就离,谁怕谁,离了我们马上把海霞跟孙子接回来,我看你一个离了婚又带着一个女孩的中年女人,还有谁要。”
陈伟咆哮着,“妈,你别说了,我不会跟沈雪离婚的,我也不会娶别人的。”
瞧,多么深情的告白,不知道的人肯定还以为是我有了二心,红杏出墙的。
5.
这场离婚陈伟与我干耗了三个多月,两人都筋疲力尽,最后还是婆婆下了死达命令,陈伟才同意跟我离婚。
离婚的时候,手上的流动资金并不多,我拿了十多万,带着女儿,连夜回了老家。
三亚那套三居室,陈伟给了我,当天我就去中介挂卖了,人都留不住了,房子还要它干什么。
三亚的房,寸土寸金,况且我要求全款付清,房子挂了两年,一直没卖出去,看房的人很多,基本都被全款给唬回去了。
去年年初,中介告诉我,有人看上我的房子,因为太喜欢了,还往市面价上提十万买下,唯一的要求就是尽快过户。
我虽然纳闷,但是想着全款付清,合同一签,房子过户,就没什么事了,便飞往三亚处理房子的事。
与我交涉的是一位年轻的本地姑娘,整个过程,她话不多,甚至很客套,签合同的时候,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我本能的瞄了一眼,上面没备注名字,而那串数字,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有一次陈伟换手机,看到别人在选号码,有个号码后6位数正是我的生日,陈伟说这个号码是为他而生的,就买了下来。
至今,我依然记得,那个营业厅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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