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九卿
但是,一点点诱惑可以作为乐趣,却没有控制好尺度,如果演变成重大纠葛,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
就像那些在叛逆期渴望父母多关心的孩子一样,也有很多人没有控制好诱惑的尺度,把整个家庭拉进了深渊。
应该责备孩子,但为什么父母不能给孩子足够的安全感?
我应该责怪我的父母吗?怎么才能知道自己可爱的感情是不是太复杂了?
感情方面,很难梳理,只能自己好好了解。
而德乙为傅汉卿的病找到了容谦,让林炎大吃一惊,甚至一度被德乙利用来威胁容谦。
狄逸被容谦含糊其辞地骗了之后,颜良虽然答应容谦不再追究,但还是私下安排了一个狩猎刺客来陷害狄逸,更方便他加罪名。万万没想到,容谦相信林炎身处险境,不惜以彻底摧毁他的身体为代价使用武力。
这时候,阎连科终于明白,就算荣谦伪装得很厉害,其实也是强弩之末。我明白对方是真的在乎自己,但已经万劫不复了。
(一)燕凛偶遇花魁荫荫
秦国正在内乱,认为这是燕国出兵的好时机。但容谦持相反意见:秦旭飞必然回身救国.
这也意味着林炎设想的对策和预期的胜利可能会落空,甚至给郭艳带来不好的结果。
颜凛自然相信曾经是相面的容倩并没有伤害颜的意思,但让他伤心和郁闷的是,他自以为足够信任容倩,坦诚相待,他认为容倩和自己一样。
到最后,好像还是不相信自己。因为容谦无法说明自己为何对秦国知道的如此详细,甚至比自己安插在秦国的暗探还要明了。. ——号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荣谦对颜的好,只是恨荣谦对他还是有所保留,似乎排斥他。
可这又如何怪得了容谦?
从冷静而谦虚地利用小楼的力量非法拯救林炎的事件可以看出,时空管理政府对违法者的惩罚措施非同一般。
容谦在和德乙对质的时候,也坦诚的告诉对方,自己现在是个废人,承受的痛苦已经超出了对方的想象。折磨会让他更加痛苦。他强大的精神力被迫锁在这样一副支离破碎的身躯,没日没夜地承受着凡人无法想象的熬煎。——号
即使他很叛逆,但当他向秦吐露秘密并猜测他的身份时,他也很害怕。因此,容谦不敢冒这个险,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林炎。
无论如何,两者之间的差距正在加深。虽然彼此信任没有坏心,但也从未充分的见过对方,坦诚相待。
当林炎下意识地察觉到容倩真的对自己有所保留时,她更加沮丧了。而在遭遇了花花草草的阴影之后,对方的话让他更明白了一件事. ——
"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她一辈子想要的,只是一个安稳的结局。这些年来,我读了很多人。让公子这样的男人,世界上真的很少见。即使你不是他心爱的人,即使他不把你当回事,只要他接受你,只要你在他的羽翼之下,他永远不会抛弃你,他会永远保护你,照顾你,他会永远记得自己的责任,比任何人都更懂得承担。男性."
如此说来,容相对自己也不过自己对待皇后一般的,与旁人无二的责任,而已?
归根结底,是林炎发现她的情感贡献不如荣倩。并不是说对方没有自己的意图,而是林炎一直认为,容倩把对方看得和自己一样独特。但现在我明白了,荣倩似乎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责任感。他对自己的好,就像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没有他自己的那么特殊。
林炎希望容谦是独一无二的,他的感情只是为他自己。然而,容倩在他离开后没有再见到他。即使他那么想他,也没有看到容倩这样对自己。似乎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和责任。
这一次,容谦对自己有所保留,这进一步加深了林炎的概念。
萧楼的同学张敏欣后来对容谦说:& quot你和方轻尘中和一下就好了。"容倩太宽容了,总想给大家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他总是心情平和。虽然是保护自己的利器,但也让周围的人无法理解自己的内心。萧楼的同学与容倩相处已久,自然了解容倩的真实性格。可阎凛不过二十岁的小伙子,哪有看透对方内心的能力?这甚至可能像从花头的阴影中学习。
容谦哪里只把颜莲当成自己的责任了?如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之类的责任,那他为什么要冒着考试不及格的风险去救林炎,在年终送礼会上把自己弄成这样?
只是,就像荫荫背后所言,燕凛拥有少年人的冲劲与向往,年少称帝让所有的关心与崇敬都唾手可得,似乎觉得什么都能轻易取得。当然,家国大事另当别论,但在私情方面他作为皇帝有一种盲目的感知。所以,自以为容谦也对自己独一无二,自以为对方心中的情感与自己一般。
荫荫最后看着燕凛远去的背影,暗自叹息:“这位公子似乎不能明白难得糊涂的道理......”
不想糊涂,偏要完满。
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处理这种复杂微妙的情感,而他也只对唯一的容谦小心试探,最终铸成大错。
(二)燕凛被狄一挟持威胁容谦
这段时间,燕凛为了攻打秦国的事情与朝臣吵得不可开交。毕竟原本一力主战的皇帝陛下突然要徐徐图之,那些大臣自然不肯罢休。而燕国攻打的秦国,又是自己妻子,也就是皇后乐昌的母国。一般的皇帝自是不必向皇后好生解释,毕竟国家利益不能放过。可燕凛不仅想做一个好皇帝,更想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让自己身边的人都过得好一些。所以,他也很忧心乐昌知道此事之后的心情。
虽然抗住了朝臣的反对,也安抚了乐昌,可内心的苦闷无法倾诉,这个时候他便想找到容谦倾吐一下自己的心事。也只有在容谦面前,他可以放下一切的顾虑与防备,说说自己的迷茫与困惑。
而时机不对,本来燕凛想暗夜里悄悄过来容府,可没曾想魔教中人狄一为了傅汉卿昏迷的事情找上了容谦。
狄一曾经也找过方轻尘等人,可他奇怪为何都是小楼中人,似乎都有能力拯救傅汉卿,但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甚至说“阿汉昏迷不醒比清醒起来好一些”。狄一身为魔教暗卫死士,没有那么多的伦理道德可以顾虑,也没有那些弯弯绕绕思来想去,他只想让傅汉卿醒过来,无论采取什么手段。
所以,狄一一看到燕国皇帝撞上门来,正如瞌睡时候碰到了枕头,立马打昏燕凛拿他作为人质威胁容谦。
容谦他们自然知道让傅汉卿醒来的办法,可经历这么多世,他们是看着阿汉从原本的漠不关心,到现在的“宁愿长睡不愿醒”。傅汉卿的人生论题实在是太伤他的心魂,这次的昏迷也是大受打击不愿清醒的缘故。所以小楼的同学也想让傅汉卿借此机会休息一段时间,只不过可苦了这些历世被找上门来的同学了。
最后还是容谦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将狄一骗过,才让狄一罢休。
不过容谦依旧很生气,一个皇帝大晚上出门还没带多少人,这是上赶着被人杀掉的节奏。气得他锤了好几下燕凛的胸口泄愤,正当他表情狰狞的时候,正好被清醒过来的燕凛看到。
而这一点,也是后来悲剧的触发点——
燕凛特别渴望容谦不再用那种万年不变与旁人无二的温和态度对他,他渴望看到只对自己与众不同的容谦,渴求得自己心里都快疯魔了,只是自己没有发觉。
就像当初他为何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一定要下旨凌迟容谦一样——他想看到容谦那万年不变的容色为自己而变化。
为此,他不惜让自己深处险境,也要得到结果。
(三)容谦用最后的机会救下燕凛
容谦为了救被刺客刺杀的燕凛,在猎场用尽最后的力气处理掉了刺客,也让自己的身体彻底毁坏——
他隐约听得到体内血液呼啸奔腾的声音,每一根骨头吱吱做响的声音。他不知道,这样的完好能支持到何时,他不敢略动一动,不敢声音稍高。
他的身体,早在多年前,就被他强大的精神力给完全摧毁掉了。骨骼筋脉全断,后来,是靠了风劲节那超出时代的医术和神药,勉强硬是重新拼拼凑凑起来的。只是这强行粘合拼凑起来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任何强烈的动作,巨大的力量了。
就像是普通人,骨头断了能接好,身上开刀了能缝合一样,可医生一定会叮咛病人,以后不要有太剧烈的运动,否则骨头会重新断开,伤口会重新撕裂。
所以,容谦从来没有失去过武功,他失去的,只是可以自由使用武功的健康身体。每一次他使力略大,运动略大,负担稍重,身体就会用疼痛来向他抗议。
连射一只小小飞鸟,都让手臂痛上半天,何况似他这般,全神聚力,射出这等不似出于凡人之手的神箭。
这一回,他算是彻底地把自己的身体给毁坏了。不同于上一回的是,这一次,他再没有余力赶在伤势发作之前离开,好不让燕凛看他的惨状了。
这是容谦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彻底被破坏后的所有感知。而他的样子在燕凛眼中又是什么样的呢——
他惊恐而小心地把容谦平放在地,再不敢动他一下,仿佛只要不碰他,不用力,就不会惊散那支离破碎的骨头。然而,那骨头碎裂的沉闷声音,却还是在响,一直在响。
天啊,一个人有多少骨头可以裂,可以断?
燕凛手足无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半起身,略伏在容谦身上,用手支着地,不敢让自己挨碰容谦一丝一毫,只知道一声声喊:“容相,容相……”
不知道粗砺的碎石已经深深扎进了手上的伤口中,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破碎颤抖地不成样子,不知道自己声嘶力竭地叫了多久,不知道最后张口大喊那个人的时候,喉头发甜,滴落的是鲜血。
他一切都不知道,然而容谦却知道。
他已经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了,感觉上,好象每一根骨头都在慢慢裂开,每一根筋脉都在一点点断裂,血液四下逆流,真气四处乱窜,然而,他晕不过去。
太过强大的精神力,使得他无法自然地逃避任何痛苦。他只能清醒地面对着,承受着。
他的每根骨头、每一寸筋脉、每一滴血液,都在碎裂,在外人看来,容相以一种常人无法折叠的样子崩溃中。
一般人早就死掉了,凡人御医自然束手无策。可容谦不行,即使痛到他现在庞大的精神力都无法忍受的地步,他还是要忍耐。就像一个清醒着有着所有痛感的植物人,无法动弹但每时每刻都要忍受比凌迟还要痛苦的刑罚。所以小楼的同学们即使因为规则对其余入世之人多么无动于衷,也开始害怕了——
风劲节叹气:“就算我不治他也不行啊!他现在还在受罚啊!他的精神是被束缚在身体里,我要是不救他,让他死掉,他的精神体也回不去小楼,反而要在已经死亡的身体里,一直被困住,感受着身体一点点腐烂消散,这两个哪个更恐怖?所以,理论上来说,小容现在应该是世上最怕死的人,因为他要死了,就真的比下地狱还可怕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大家看来最为痛苦的燕凛。
按理说,燕凛即使是痛苦于容谦为了救他才变成这样,也不会愧疚到连看他一面都不敢。还是皇后乐昌实在太过忧心,才连哄带骗,带燕凛到容谦的面前,想要让燕凛振作起来,却不知内情如此——
“刺客......是我安排的。”
原来,燕凛从来都没有忘记被狄一威胁的侮辱。暗地买通刺客让对方有机会刺杀,最后再栽赃嫁祸狄一,想必容谦也不会横加阻拦。而更重要的是,他想让自己身处险境,试探容谦对自己是否如自己这般在意。
那一晚与众不同的容谦实在让他渴望,他渴望容谦不再像以前那样疏离地喊自己陛下,想他能像乐昌和自己母亲那般吵吵闹闹的更加亲近自己......他想要容谦表现出对自己的特殊,他要确定自己是容谦心里的独一无二——
“他是那么地不满足,他就象那个贪心的青楼女子一样,卑劣地借用了表面对自己不利的局面,想要偷偷窥看别人的心。”
燕凛自然不会真让自己身处险境,而容谦自凌迟之后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种种表现,也让燕凛误以为容谦虽然比之前增添了许多病症,但依然强大,不可小视。
谁知道,容谦已是强弩之末,而身边之人都误以为他还是无人能敌。
这一次的试探,既是燕凛对于容谦感情过分的试探与强求,也是容谦极度的表现完美所致。
一切真相大白,所有的疑点都解开了。
但这一次,容谦却再也没有力气,没有那种渴望燕凛陪伴在身侧的心情了,他的心中突然涌现出之前压在心里的疲惫——
容谦的心神,慢慢地,慢慢地,沉下去。
疲惫,苍凉。
几世几劫,几番离合。每一世,他总笑着说,是我不好。然而,现在,他已经再没有力气微笑,再没有力气苦中作乐,再没有力气……继续给自己努力,坚持的理由。
他是真的累了。
这么多世轮转不休,这么多世呕心沥血,换来的,到底是什么呢?
其实,不过就是一场模拟,一次游戏么。为什么一定要在乎?
他有些迷茫地想着。
他一直沉入了那黑暗的最深处去,隐隐约约,那人一直在说话,仿佛在说着许多的理由,许多的原因,可是,他发现,他却连倾听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方轻尘从来不给对方第二次机会,而容谦却一次又一次给对方余地。但是再宽容的人也有不宽容的时候,他给了彼此这么多缓和的余地,到头来还是换来了一场试探。
不过,这场试探应该不是容谦所认为的不信任,而是一种情感上在乎多少的试探。
一切只不过是因为燕凛自认为的“贪心”:所有的温情,所有的爱护,所有的包容,都经不起,那样贪得无厌地索取。他看不到他的伤痛,他看不到他的疲惫,他看不到,他为了重新微笑着站在他的面前,付出了多少,他看不到,他为了不让他为他伤痛,忍耐了多少。
不过我想,虽然有身为皇帝想要完美的原因,更有这几十年被容谦刻意忽略的压抑。
燕凛的这种渴求已经算是有些病态了,也是因为这一次重大打击让他看到了容谦确实对他的特殊也让他差点遭受失去的痛苦,在之后的情节中他也没有现在这样渴求了。
而现在的燕凛为何做出如此偏激的举动,明明在对待其他朝臣、下属、妻妾的时候都可以尽可能的宽容,为他们想好退路,为何偏偏在容谦这件事情上如此偏激?
这一切也不过是一个情字。
燕凛与容谦的关系已经不简简单单是皇帝与臣子的关系了。在襁褓时,容谦接过这个失去父母的孤儿开始,容谦与燕凛的一切都纠缠在了一起。
容谦对小时候的燕凛来说,是如父如母十分依恋的存在;
容谦对少年挣扎成长的燕凛来说,是爱恨交织的仇敌的存在;
容谦对于现在青年纠结的燕凛来说,是放下一切可以倾诉的存在。
爱,让一个人留恋;恨,让一个人铭记。
在容谦与燕凛所经历的一切之中,燕凛的一切爱恨都围绕的容谦,失去了容谦他的感情也会随之消逝。所以,燕凛可以对旁人尽可能的宽容,唯独在容谦这里,即使容谦对燕凛万般包容,但燕凛依然没有满足的时候。
乐昌看着一夜白头的燕凛,一阵怅然:似乎可以理解了吧,听说民间有许多顽劣的孩子,为了得到父母长辈的关心注意,常常会去故意闯祸。
只是,谁也没有想过,这种其实并无恶意的小小手段,如若一旦酿成大祸,却叫人情何以堪。
虽然容谦得知真相一度想自暴自弃,却也在听到这个孩子为了自己年仅十九岁就白了头发,终究是放不下心,还是为了这个让他伤心伤神的孩子睁开了眼睛。
只不过,内心涌上来的疲惫一时无法缓解。
而容谦的这种反应也告诉我们,在这一世,与燕凛的这一世,真的是与之前几世不同了。
以前容谦抱着自己付出对方不要也就算了的奉献的精神去历世的,即使自己身死也以旁观者的身份历数自己在其中的错误,似乎并没有将发生过的事情放在心上。
只有这一次,这一次容谦的疲惫也让我们确认了,容谦这一次是真的把燕凛放在心上,不仅仅只是自己的责任而已。
我无法评价这次刺杀,但往好处想,他们之间有重重心结。即使彼此十分信任,但有心结的信任并不长久。这一次也算是另类的“先破后立”。
只是希望这一次二人能够彻底想通在感情上出现的问题,那么以后的路就不会像之前那样一团乱麻。
最终,苦尽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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