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学习时，我们应该有一个中心。有了一个中心，就很容易把我们学到的东西聚集在一起。比如看历史书，假设关注的焦点是教育与政治的关系，整本书所有关于这个问题的史实都是以这个中心为纽带，自成体系。读完其他的书，比如经典，自然会遇到关于政教关系的事实和理论，自然会回归到读史书形成的体系。一个人的头脑可以同时有很多系统中枢。例如，一本字典有许多& quot激进分子& quot，而获得的每一条新知识都会按照物以类聚的原则被收集到它的类似系统中。这就像拿起新单词，把它们粘贴到字典里。人旁边的字都是人署的，水旁边的字都是水署的。一点点知识不仅容易忘记，而且毫无用处。每一次获得的新知识都必须与旧知识相联系，也就是说，必须围绕一个中心聚集成一个系统，才能生根开花。

每个人的记忆都是有限的。把他读过、学过的书都储存在脑子里，往往是不可能的。如果不能储存，就会被遗忘，那么读书就等于不读书。我们必须在大脑之外建立另一个储藏室，把大脑不能储存的东西都搬到那里去。这种储藏室以前是笔记，现代是卡片。做笔记，做卡片，就像植物学家收集标本，必须分类编目。如果收集到一个，就归入某一类。时间长了，虽然收集的东西很多，但是分门别类整理。这是一种非常科学的方法，既可以节省脑力，为以后的需要储存有用的材料，又可以增强思想的系统性和系统化。做前期调研工作的人，对于做笔记和做卡片的训练，要趁早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