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晨
如今以美国为首的帝国资本主义社会已经进入腐朽期,资本主义政权内部道德败坏、腐败堕落,而美西方国家的民众则陷入普遍的愚昧、比以往贫穷。面对有人想改变腐朽现状,美国传统统治阶级却一定会要想方设法打压可能带来变革的政治力量,美国的民主党被一些分析人士认为是美西腐朽保守势力的总代表,美国非传统政治力量的代表特朗普的出现,则给打破美国政治腐朽带来新的念想。值得注意的是,马斯克团队与特朗普团队的高调联袂,某种程度上显示科技(硅谷)资本集团与金融(华尔街)资本集团的矛盾对立已经表面化。之所谓经济生产力决定政治上层建筑,由于金融资本对美国的统治失败导致危机重重,昂犹资本利益集团的邪恶和丑态在世界范围内频频被揭露,一度统治美国的华尔街大资本家族势力面临美国的政经新贵,感受到了非常巨大的挑战压力,那么他们很有可能选择对对手下狠手。我们看到,特朗普作为美总统候选人遭到暗杀,这在超级大国美国的国内政治中,是数十年未见的现象。
高科技圈层是全美最有可能撼动华尔街资本圈的一股社会力量,它们是高科技思维孵化出来的一批人,具有相对更新的世界观,比起资本+军火商+医药集团等动辄为谋财而害命的资本帝国运行模式相比,以IT科技人为主体骨干的硅谷圈,多少要比奉行丛林法则的传统昂犹统治利益集团感觉上要善良一些。大IT产业要依靠全球产业链发展,因此,这批人有可能会反对美国“小院高墙”的封闭做法,分布式的技术运营获利模式,也会进一步去中心化,逐渐削弱消灭以美元-美债-美股为核心美国经济统治结构,动摇华尔街在美国社会中的实力地位。硅谷新贵大多有艰苦创业背景,这伙人比起美国老贵族养尊处优的这代人,要多几分锐意和竞争力。因此从长远来看美国传统资本势力是很有可能被美国科技资本新贵所取代的。
但是,由于这伙“理工男”技术思维固化,文化修为和教育无法脱胎于西方资本体系的泥沼,也就很难跨界拿出先进的哲学政治思维体系,他们的合作伙伴特朗普,再次竞选依然没有拿出成熟的政治理念纲领。由于科技新贵要想更富有他们的技术产品要想更有市场,就必须吃掉普通美国民众的工作岗位,这使得科技资本的代表并不能够在美国拥有很好的群众基础。加之美国产业空心化,高科技领域围堵中国的失败,美国核心科技产品市场萎缩;美国高科技要想搞封闭仅通过美国国内的产业做强自己基本不可能,那么只有搞全球化,但在全球化的过程中,势必面临产业结构更加合理的经济体的竞争,硅谷科技新贵族们所处的国家,显然不具备这样好的产业发展条件。综合本段以上所述,他们的诉求与特朗普上一任期内的一些执政方略,譬如去全球化、保证国内就业等也有天然的矛盾冲突。
特朗普就算是胜选,硅谷势力崛起,科技新贵与美国传统资本利益集团合流,最终不过是丰富了美帝盘剥国内民众和世界的工具箱,这恐怕还是大概率事件。美国选战,无非是不同利益集团和政治集团表达瓜分利益蛋糕诉求的舆论场,没有哪个选战团队能真正医治美国病,或是从产生严重问题的美国社会底层结构上做出调整。
对于美国相对富有的科技精英而言,不论谁当选,都未必能够看到好的未来,只是特朗普可能现在更需要处于劣势地位的科技富豪们支持而已。而且就算是特朗普能够在选票上占据多数,掌握传媒和资本核心力量的竞争对手,也很可能通过选票造假改变选情。经营200多年的美国统治集团,依然会有相当强大的工具、手段对付想要让他们退下舞台的人。这种实力和能力,是科技新贵们并不具备拥有的。马斯克们想要通过与特朗普合作赢下美国政权,绝非易事。选择离开,萌生到更加理想的经济体去发展避险的念头,也许正是近期美国富人大量出逃的根本原因。
以往美国赖以摆脱危机的金融、贸易战+热战方案,现在不好使了。抑或说,这三种战争模式,在当今时代美国一个也打不赢。丛林帝国美国正是在这三种暴力模式下建立起来的,内部的矛盾和利益纷争又摆不平的情况下,美国爆发内战,或成为选择新的美国统治者的唯一办法。当然,要避免爆发内战,美国不同政治势力按照支持地域划分和平分裂,形成新的多个独立的北美国家,也不失为末代美国人的一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