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申请季的到来,很多孩子梦校是藤校或顶尖名校的家长,慕名而来向我们咨询。这些家长提出了一个问题:“CFE朱迪青青藤每年录取结果这么好,因为你们宣传少,我们都不知道你们这家机构,其他家庭是如何在美本阶段找到你们?藤校申请,你们在学术和升学上又给予了孩子怎么的辅导和支持?”
去年9月申请季,通过斯坦福学姐(CFE朱迪青青藤老学员)的推荐,二请顾问加入了CFE的小L同学,今年9月将踏入斯坦福大学的校园。我们衷心祝贺小L同学被斯坦福录取,我们也由衷感谢斯坦福学姐对于我们的信任。
如今,这份信任依然在延续——小L7年级的弟弟也怀揣着斯坦福的梦想,成为了CFE朱迪青青藤的学生,开始跟随CFE哈佛数学博导Dr. Frank学习一对一数学课程。
Dr. Frank
哈佛大学数学博士后
Max Planck Institute
数学博士后
首席学术教研导师
数学一对一辅导名师
Frank博士在哈佛大学博士后期间,从师于获得过菲尔兹奖的世界著名数学大师。他本科、博士及博士后都是数学专业,硕士是物理专业,德国唯一哈佛博士后之后获得教授初高中学生,教师领域必须具备的数学、物理、科学教师资格证书。出于对常青藤教育事业的热爱,Frank博士放弃了来自华尔街的高薪offer,专注开展美国家庭和华裔家庭常青藤教育(学术+成长+规划申请)。10余年来,他辅导过的学生大部分成功进入了哈佛、普林斯顿、斯坦福、MIT、耶鲁、牛津等世界顶级名校。
信任的传递,是CFE朱迪青青藤学生来源的主要模式,让我们来重温斯坦福学姐的故事👇,看看CFE学子的成长经历,希望更多优秀学子在CFE朱迪青青藤书写属于自己的奇迹。
CFE朱迪青青藤的小A同学,在获得MIT和斯坦福的录取后,选择了斯坦福大学。她认为:“很多同学都希望自己的申请有更多的包装,但是我的申请没有丝毫的包装,也许因为我的顾问是德国人,他给我传递的求真务实的精神,也是我的一种处事态度。”
我们问小A同学申请的过程中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她说最大的收获是在顾问的启发和引导下,发现和认识自己,申请的经历也是一步步蜕变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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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让我们通过小A同学的讲述,来了解她是如何一步步敲开名校大门的。
相识
那时候我刚刚考完AMC8,并且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我希望找一个更好的老师教我AMC10。
妈妈跟朱迪交流后,得到的回复是:尽管跟Dr. Frank学习AMC的学生都获得了超高的分数,但是Dr. Frank更喜欢教数学或数学科研,而不是AMC这种速度型的竞赛。朱迪建议我跟Dr. Frank试一次课,看看是否有师生的缘分。
我跟Dr. Frank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家里,他们家有一个非常大的白板。Dr. Frank带着我在白板前做题,第一节课我就发现Dr. Frank的教课方式跟别的老师不一样,他不断地抛出问题给我,如果我答不出来,他也不告诉我答案,而是再抛出另外一个简单的或相关的问题,再让我自己找出答案,如果我还是找不出答案,他就给我讲解题的原理和方法。这种学习的方式我特别喜欢,课堂上非常轻松高效,也非常开心。
上完课,Dr. Frank问我有什么爱好。我跟他说我的业余时间,除了教弟弟功课,就是去家附近的“真爱之家”做公益。
我告诉Dr. Frank,因为自闭症的原因,我弟弟5年级开始就没再去学校,我已经做了弟弟一年的家庭老师了。
“真爱之家”是一个帮助特殊儿童的机构,这里的小朋友,都是在不同的年龄遭到了遗弃。其中有两个自闭症小朋友,跟我弟弟差不多大,我辅导这两个小朋友的数学,也快一年的时间了。
Dr. Frank对于我做老师的经历非常感兴趣,并且鼓励我继续做下去。从那时起,我也顺利地成为了Dr. Frank的学生。
科研
“真爱之家”里面的小朋友,有的是肢体残疾,有的是心脏等问题,也许是因为弟弟是自闭症的原因,在这几年的义工过程中,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对自闭症小朋友的帮助。
在我辅导一个自闭症小朋友数学的时候,他面对非常长的计算题,不需要过程就能够快速地给出结果,这让我很震惊。
于是我就开始收集资料,研究这些自闭症群体的天赋和他们行为之间的联系。通过什么样的教育,能够让他们跟正常的学生一样地学习和生活,以及如何让这个群体得到更加专业的教育,让一部分有特长的自闭症孩子融入社会,更好地发挥他们的特长。
暑期的时候,有两个在美国读教育心理学硕士的姐姐,也来到“真爱之家”服务,她们要研究的课题,跟我自己到处搜索资料所要研究的课题一样,我不再孤军奋战了。
在我10年级的时候,我们全家移居美国。到了美国之后,我继续在家附近的一个青少年扶助组织做义工,继续跟Dr. Frank学习数学,跟两个学教育心理学的学姐一起做的论文研究也一直在继续。我把Dr. Frank教给我的数据分析和统计学的技能,运用在这个科研上,在这份科研报告中,我们对于不同的自闭症行为进行了数据分析和分类对比。
我发现自闭症并不像医学上定义的那样,分为高功能自闭症和低功能自闭症,其中阿斯伯格症合并为高功能自闭症。其实,通过我们的研究结果,我们认为自闭症应该分为:阿斯伯格症、高功能自闭症和低功能自闭症。不同的自闭症群体对于自闭症容易引发的其他疾病是不一样的,比如:多动症、抑郁症、抽动症等。
通过什么样的教育方法和教育重点,可以避免引发这些疾病以及更加专业地帮助这个群体?随着研究的深入,我们都有了独特的观点。
领养中国小朋友
有一次音乐会演出之后,跟音乐老师的交谈中,得知我的音乐老师也曾经在北京生活过一段时间,她有一个做音乐的好朋友,女儿是领养的,特别可爱,她一直也想要领养一个中国孩子。
我给老师讲了我的经历,也分享了我对于自闭症的研究,告诉老师我曾经服务的“真爱之家”的小朋友,大部分都被美国家庭领养了。
在北京的时候,我有幸接触到北京最权威的自闭症西医和中医,这两位伟大的医生,他们不仅治好了我弟弟的抽动症,而且他们知道我在做自闭症的研究,推荐了一些书籍给我。
我把其中最喜欢的一本书,《The Complete Guide to Asperger’s Syndrome》,送给了我的音乐老师。这本书的作者Dr. Tony Attwood,是英国心理学家,也是世界著名的阿斯伯格综合症研究专家,对于阿斯伯格感兴趣的同学们可以看看。
最终,通过我的引荐和中国朋友的帮助,我的音乐老师领养了一个阿斯伯格男孩,这个男孩曾经也是“真爱之家”的小朋友。
5年只做了一个活动
弟弟离开学校成为homeschool的学生开始,我就一直专注于特殊儿童的帮助和研究,到申请大学的时候,我已经有了5年的教学和自闭症研究的经验。
我可能是Dr. Frank所有学生中最不走寻常路的一个,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Dr. Frank的学生,有的考出了超高的AMC成绩,也有的进入了特别顶尖的夏校,或者完成某项非常有成就的科研成果。
尽管我也有很好的GPA和很高的SAT分数,我的AMC分数也不错,但是跟Dr. Frank其他的学生相比,我的学术水平差得太远了,我的业余时间都在做特殊儿童的帮助与研究。
不过我认为通过跟Dr. Frank学习数学,我学会了用一套自己的思考方式来判断事物。这对于我的影响,并不仅仅是提高了学习能力,而是影响了我的一生。
比如,在申请的过程中,无论是选校、选专业,还是文书写什么,或者确定什么申请主题,Dr. Frank从来不会直接给我答案,而是跟他教我数学课的方式一样,问我问题,让我思考。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会带着我慢慢地探索,逐步地找到解决方案和答案。
目前正值申请季,如果你也在困惑:“到底什么样的学生才有机会被藤校录取?”那我建议你先问问自己一个问题:
你内心的激情和渴望是什么?
你心甘情愿并全力以赴地投入的事情是什么?
在申请中,Dr. Frank一直用启发和引导的方式,让我找到了答案。今天,我也抛出我的问题给申请路上的学弟学妹们,相信你们自己的内心一定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朱迪说:“朱迪青青藤就像一个大家庭,我们与孩子们以及他们的父母之间,彼此信任,互相帮助,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尽管很多孩子在拿到录取后,项目合约也随之结束,但朱迪青青藤永远为孩子们敞开,永远是孩子们的家,永远是孩子们坚强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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