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里的樊胜美,一直是个让人说不清楚的角色。论条件,她有颜值有身材,情商高能力也强;可论职场发展,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 HR,实在让人想不通。
王柏川刚到上海开公司时,两眼一抹黑,还是樊胜美帮他搞定的办公室 —— 地段好、租金合适,连办公用具都帮着盘算得明明白白。要知道在大城市找个称心的地方多难啊,个人租房都费劲,更别说办公场地了。
在 22 楼,她就是个靠谱的大姐姐。小邱和关关遇到事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樊胜美也没拿架子,真把俩姑娘当亲妹妹疼,有事真上。就连安迪这种精英,碰到想不通的人情世故,也会找她聊聊,而樊胜美总能拿捏好分寸,说话办事恰到好处。
小邱和关关的职场难题,经她一分析,总能豁然开朗。她懂职场里的弯弯绕绕,借着写年终总结跟领导提用人难,旁敲侧击让公司发年终奖留人,这套操作溜得很。可为啥能力这么强,还是原地踏步呢?细琢磨下来,这几点原因太关键了。
樊胜美不是没能力,可她把人情世故看得太透,反倒成了束缚自己的枷锁。
剧里没太多她工作的镜头,但从几句话就能看出她的工作态度。关关总担心实习考核不过关,樊胜美劝她:"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在公司只要把领导安排的活儿干完,别出大错,不拖后腿就行。"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就是她的职场信条。她总想着稳当点,怕往前冲一步,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有个小事特别能说明问题。她们合租的 2202 漏水,2102 的业主投诉到物业。本来就是件简单事,找到漏水原因,配合修好就行。可樊胜美接到物业电话后,第一时间打给小邱,让她咬死不承认。
小邱实诚,虽说怀疑是前一天关关洗衣服堵了下水道,可樊胜美让她不承认,她就真跟 2102 的业主吵起来了。小邱扛不住,打电话问樊胜美,得到的还是 "死不负责" 的指令。后来关关说可能是自己的问题,林师兄也觉得大概率是房东装修时防水没做好,关关最多是用水不小心。
最后在林师兄调解下才搞清楚,果然是房东装修粗糙导致的,用点水泥糊一下就完事。事后小邱说:"当时要是说实话,根本吵不起来。" 可樊胜美却列出一堆 "万一"—— 万一对方讹钱怎么办?万一让我们全赔怎么办?听得安迪都忍不住叹气:"终于明白你为啥混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了。"
老板都喜欢主动往前冲的员工,可樊胜美把 "明哲保身" 刻进了骨子里。怕做多错多,在工作上总想着 "苟着",这是她升不上去的根本原因。
有句话说得在理:时间花在哪儿,结果就出在哪儿。
五美里,其他人对工作都是实打实的投入。安迪是精英范儿,工作雷厉风行,作息比闹钟还准;曲筱绡看着不着调,其实精得很,约会都得给谈生意让路;小邱经历失业失恋后像换了个人,为了卖咖啡通宵试喝、熬夜做网店设计,周末还挨家挨户地跑推销;关关为了转正,天天加班加点,背了锅就认真写检讨,靠实力留了下来。
可这些时候,樊胜美在干啥?她忙着认识各种 "总",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穿梭在各种高档场合,在男人堆里周旋,就想着能攀上个高枝。
她嘴上说要做独立女性,可心里总盼着有个有钱男人来拯救自己 —— 穿名牌、背奢侈品、出门有豪车接送。
想过好日子,想嫁个条件好的,这本身没错。可像樊胜美这样,把改变命运的希望全寄托在男人身上,就太不切实际了。那些靠自己打拼出来的有钱人,个个精得跟猴儿似的,见过的世面多了,啥样的人看不透?他们或许愿意跟你玩玩,但真要谈婚论嫁,更倾向找个门当户对、能在事业上帮衬自己的人。
所以后来樊胜美家里急用钱,翻遍通讯录打给那些 "总",没一个肯帮忙的。在那些人眼里,她不过是饭桌上的一道 "下酒菜",用过就忘。
凭樊胜美的能力,要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未必不能做出成绩。可惜她把劲儿全使错了地方。
还有一点,剧里没明说,但现实中太常见 —— 大龄未婚未育女性在职场的难处。
虽说一直喊着男女平等,可到了职场上,差别还是挺大的。很多时候,能力差不多的男女,男性被提拔的概率更高。就因为女性要面临生育问题,而男性没这顾虑。
找过工作的姑娘大概都遇过这种情况:没结婚的,面试官会问 "有男朋友吗?打算啥时候结婚?";结了婚的,会被问 "有孩子吗?打算再要吗?孩子谁带?";已婚女性最常被问的是 "怎么平衡工作和家庭?"
很多公司算的是 "用人成本",给女性的机会相对少些。尤其是大龄未婚未育的,不少公司都不敢招,哪怕能力再强也会被拒之门外。就怕刚招进来就结婚休婚假,接着怀孕休产假,成本太高。
我身边就有这样的事。几年前在一家代理记账公司上班,同事小米比我早进公司两年,工作踏实,老板挺器重她。可她一结婚怀孕,老板的态度立马变了。
得知小米怀孕没几天,老板就把她叫进办公室,出来时她脸色特别差。下班时看到小米默默收拾东西,我们才明白她要被辞退了。当时只觉得老板太无情,可我们啥也不懂,不知道还能维权。小米就领了应得的工资,啥补偿都没有。老板后来跟我们说:"她是公司第一个怀孕的,我也不知道该咋处理。"
打工人的无奈,在这种时候看得最清楚。多年过去,这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看着剧里樊胜美那个不上不下的年龄,结合现实想想,她升不上去,恐怕也和这种隐形歧视脱不了关系。
关关说过一句话特别在理:"虽说人跟人是平等的,可这社会就是有阶层之分。无视这些只会碰壁,踏实做事才能克服局限。"
安迪和曲筱绡毕竟是少数,咱普通人还是得脚踏实地。对工作拿出谈恋爱的热情,它总会给你回报的。这才是普通人安身立命的根本。樊胜美的故事也在提醒我们:别总想着走捷径,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路,才最稳当。